全部手打哦,不知道LZ有没有听过量子力学中的因果论:未来既定,由果定因!
这里我先简介下:
“这世间的一切都有因果,所以你现在的所作所为甚至会对你的过去造成影响,同理,你在做一件事时,它的结果早就已经注定。”
接下来是理论介绍:
有人说是由果产生因,未来的一切都是注定,不管你现在是放弃,还是努力,还是马上自杀,比如我打了你一拳,你倒在地上,可以看成因为你倒在地上,所以我打了你一拳... ...
说明白点,比如我早晨吃了一个鸡蛋,反过来导致几天前某只母鸡下了这个蛋,如果我今天早晨不吃鸡蛋呢?几天前那只母鸡就不会下这个蛋 ,它也可能下蛋,但却不是这一只蛋了... ...
接下来是理论论证:
美国一个科学家拿一个将要进行开颅手术的病人做
的实验,他只对病人的头皮做了麻醉手术,而病人的大脑是清醒的,当他
拿刀子去划病人的手指时,病人立刻喊出了痛。而当他去刺激病人脑里管
理疼痛的区域时,病人是过了片刻才喊的痛。原文指出,这位科学家的理
论是疼痛并不经过大脑,而是在行为产生之前就注定了发生。
Z有力的量子力学试验验证,推翻相对论时空论:
所谓的因果,也可以认为开始与结果,那么按照量子理论里的观点,任何事情在开始之前,其结果就已经注定,Z的实验就是那个质子穿越实验,当这个质子以光速甚至更快的速度去到另一点时,在真空的环境下,却在数个点同时出现这个质子,并且这颗质子即便已经到达终点,在开始那个点与终点之间,依然有数个位置存在这颗质子,换句话说,也可以认为是这颗质子的终点虽然已经注定,但是它到达终点前的过程却是随机并且并不只有一个,如果这个开始点与终点足够远的话,甚至可以看到无数条通往终点的质子路程……
所以,也可以认为是结果注定,这是量子理论里Z让人沮丧的一个定理,如果未来的结果已经注定,那我们的过程还去努力干什么呢?同样的,香蕉皮理论则是从结果来推论起点,如果未来的某个时间段创造了时空机器,一个人回到以前的时间段,他要去杀掉自己以改变未来,那么随便路上一块香蕉皮就可以杀掉他了,让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杀掉以前的自己,这就是香蕉皮理论了,也可以间接的认为未来不可变……
“ 1979年,在普林斯顿纪念爱因斯坦诞辰一百周年的ZT讨论会上,美国人约翰·惠勒提出了一个的“延迟选择思想实验”:在马赫—泽德干涉仪中,将一束光发射到一面半透镜上,而另一部分被反射。接着,两束光将沿着不同路径前进,通过镜子的反射在第二面镜子上重新合并,这时,第二面半透镜通过调整相位,将使两束光形成干涉。惠勒假设,我们能够发射单个光子,那么在第二面半透镜存在的情况下应该依然能够观察到干涉,这由它的波性所决定;而如果第二面半透镜不存在,则必可通过在两条路径之一上放置的探测仪观察到这个唯yi的光子,这由它的粒性所决定。无疑,有没有第二面半透镜,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干涉仪中光子要做“波”还是做“粒”。不过,这个思想实验Z厉害之处确是在此基础上加进来的一个奇想:倘若第二面透镜是在光子进入干涉仪之后再放的,亦即我们延迟了向“光子”提问要做“波”还是做“粒”,那么会发生什么?
原则上,这两条路径可以无限长,甚至延伸到宇宙尺度,所以,先让光子走一段路之后再改变实验装置并不违反常理。然而,如此做带来的后果就是颠覆了在现实的逻辑世界被认为是坚不可摧的因果律:观测这一行为能够对先前已经发生的事实产生改变其属性的影响——量子国的荒谬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当然,在随后的十几年中,物理学家一直试图以实验来检验惠勒的假象,也做了不少漂亮的工作,做成功的当属两位法国人——菲利普·葛朗吉耶和阿兰·阿贝斯。他们早年曾发明了一种获取单个光子的光源,打下了前期基础。2008年,他们选取奥赛光学研究所地下室四十八米厂的走廊来完成这个壮举:让一个光子进入干涉仪,八十纳秒后光子走完了二十四米;与此同时,一个可以随机选择出口类型(放不放第二面半透镜)的程序被启动。随机开关由一束白光构成,其变化被转化为电流,如果测量瞬间电流值大于平均值,一个电子信号便会指示实验装置启动第二面半透镜,反之则不会发送任何电子信号。装置反应时间为四十纳秒,因此在半透镜Z终被启用之前,光子将继续前进十二米。结果,在出口Z后被半透镜关闭的情况下,探测到了唯yi的那个光子。至此,“延迟选择思想实验”终于从空想变成了铁板钉钉的事实,它背后的不可思议之处,对于我们的认知实在是一个莫大的挑战。 ”
很奇妙,我diyi次认识这个理论时才发现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太浅了...
这并不是迷信,LZ可以参阅量子力学时空论 量子力学因果论